关于李赋宁教授写的文里有一句疑似"虚拟语气“的用法
It was as if I was……that I were learning to feel at home in English like a fish in its element 如果这里是虚拟语气，那么这里前面用的was，后面用的were是为什么呢？为什么前面不用were，或者后面该用was，变得一致？ 本帖最后由 loveaffairs 于 2018-6-14 05:33 编辑It was as if I was swimming in the open sea and that I were learning to feel at home in English like a fish in its element.
这句话虽然出自名人，但从现代英文的角度看，却不无瑕疵。
首先，正规英文中对于非真实的和祈愿性的情况，要用虚拟语气。As if显然是提示非真实情况的，因此可能更规范的说法是as if I were swimming in the open sea.
其次，learn to feel at home in English我更倾向于认为是真实情况，作为as if引起的类比对象，有点怪异（这与swim in the open sea不同，因为“我”是在真正地learn ... like a fish，而不是真正地swim）。
再次，as if ... and that ... 或者as if ... and as if ... 显得不够地道。更常见的说法是删掉“that”或者第二个“as if”。
作者这么写，让我猜测是不是受到法文的影响。法文中，两个并列类比既可以说comme si (imparfait) et comme si (imparfait)，也可以说comme si (imparfait) et que (subjonctif)。后面这种说法和作者的说法是对应的(comme si = as if; et que = and that)，只不过在英文中、至少在现代英文中不这么说。
另外要提一下的是，法文中用未完成过去时imparfait表达非真实条件，与虚拟语气subjonctif要求两种完全不同的变位(对于系词être的第一人陈单数来说分别是étais和sois)，但在英文中，似乎都叫虚拟语气(对于系词be来说都是were)。
对原句稍作编辑，或许可以得到更符合现代英文用法的说法：
It was as if I were swimming in the open sea and learning to feel at home in English like a fish in its element.
loveaffairs 发表于 2018-6-13 06:08
It was as if I was swimming in the open sea and that I were learning to feel at home in English like ...
谢谢你的详细回复！！！！原来原句是这样子的情况，现在清晰很多了。那我作为初学者就当作了解一下，然后记忆的话就按照你改过后的句子来进行记忆了，再次说一声：万分感谢！！ snorlaxmao 发表于 2018-6-13 07:24
谢谢你的详细回复！！！！原来原句是这样子的情况，现在清晰很多了。那我作为初学者就当作了解一下，然后 ...
不用客气，有问题多交流，共同进步！ 补充一个今天查到的资料：
“Was” or “Were” in the “If” Clause/Conditional
snorlaxmao 发表于 2018-6-15 12:21
补充一个今天查到的资料：
“Was” or “Were” in the “If” Clause/Conditional
哈哈，所以我说“I were learning ... like a fish”有点怪异哎，因为作者确实是在learning。相反，“I was swimming in the open sea”却不是真正在swimming。 本帖最后由 西瓜精 于 2018-6-29 15:55 编辑
虚拟语气中的be动词用was还是were，以前经济学人有一遍文章特别讨论了这个问题。
何为正确的标准现在已经变得很模糊了。
我们中学时代接触的“标准”语法，是以英式英语为标准的。
英式标准是were，而美式英语现在大多用was，而不是传统语法中强调的用were了。
韦氏高阶中的这个例句特别说明了was/were 皆可。 西瓜精 发表于 2018-6-29 15:47
虚拟语气中的be动词用was还是were，以前经济学人有一遍文章特别讨论了这个问题。
何为正确的标准现在已经变 ...
请问还记得经济学人那篇文章的题目，或者相关字眼吗，我想去找来看看~ 不管如何，先谢过了~ snorlaxmao 发表于 2018-6-30 14:26
请问还记得经济学人那篇文章的题目，或者相关字眼吗，我想去找来看看~ 不管如何，先谢过了~...
最底下那段，as if 也没有使用虚拟。 西瓜精 发表于 2018-7-1 16:39
最底下那段，as if 也没有使用虚拟。
我在ode里也看到一个as if后面用was的虚拟语气。
你举的这个例子，这里as if应该是表比喻，没有强调与现实相反。我也在ode和collins里看到类似的不用虚拟语气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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