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大秀：AI大战杜甫《春夜喜雨》「好雨知时节」英译

klwo2

9 S( q$ H! Y. U$ ~0 R$ F
我的乖乖！我一定是吃了豹子胆了，居然敢对古诗英译妄自指指点点了，不想活了啊！就随便搜一下《春夜喜雨》英译吧，这个世界上少说也有成百上千篇本科论文、硕士论文、博士论文、教授专著反复讨论了吧

, U# w: J& {  \) Z! q0 V0 H+ N为了甩锅、卸责、保命，事先声明：这是AI大战，我纯粹是怂恿、唆使的角色。就算是开骂，火力也不要忘记匀一点给这年头热辣的ChatGPT唷。

' D% N3 J% _+ r: V$ N. A( m这个豹子胆是怎么忽然就想吃了呢？主因是我在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（上）看见这个：


  K7 I0 x2 Z. E7 g( D4 u7 q
5 `2 Y: f: o2 k, I, V# P1 I又要事先声明了：我只关心「好雨知时节，当春乃发生」这一句话的英译，别的不管，原因很简单：你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就是只给了这一句嘛！读者就是只看到了这一句嘛！几百块大洋买回家，看到的只有这一句那就只点评这一句！
# r, \' y( I) w- L+ g3 `3 J
看见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的译文，我的第一印象是：当……乃……怎么会变成without hesitation？原诗好像没讲犹豫不犹豫的呀？不管怎么说，咱是古诗小白，还是直接粘一下现成的赏析材料：

好雨知时节，当春乃发生。随风潜入夜， 润物细无声

* o- v8 M- `) _) z出自唐代杜甫诗《春夜喜雨》。

- O7 m% Y% h8 x5 p; w+ E4 I+ q意思是：好雨就像知道时令一样，春天一到它就开始滴落。夜里随着和风悄悄降下，纷纷绵绵，无声无息地滋润着万物。作者抓住了春雨的特点，用拟人的手法，写尽了春雨之好。

赏析
　　这是描绘春夜雨景，表现喜悦心情的名作。一开头就用一个“好”字赞美“雨”。在生活里，“好”常常被用来赞美那些做好事的人。如今用“好”赞美雨，已经会唤起关于做好事的人的联想。接下去，就把雨拟人化，说它“知时节”，懂得满足客观需要。不是吗？春天是万物萌芽生长的季节，正需要下雨，雨就下起来了。你看它多么“好”！第二联，进一步表现雨的“好”。雨之所以“好”，就好在适时，好在“润物”……

- Y0 ]4 r" R. Q* R+ V% ^我们只关心第一句，后面的赏析就不粘了。反正我们大家都晓得了，这句的重点就是「春雨很好」！

下面有请我们的主角：ChatGPT上场！同时，我还用了Anthropic的Claude同场亮相，省得有人说我只诱拐ChatGPT一位。为了节省空间，我说的话一律粘文字，AI的话一律贴图片，旁白使用蓝色字体引出：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season, coming with spring without hesitation」

! \  U  h* L9 Q& x
& d- i! L  ?% L( _) R% |- I

我：按你的理解，为什么会「毫不犹豫」呢？

. B. S9 v, }; q" D' J
& g+ i) N& r2 H# e: H1 U) @
+ p3 B' O# V9 L' r# |2 {3 }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典型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9 A' v" W9 M4 I( ?4 E4 j) x, X1 R
* r) ]' K9 U2 A% Z

我：我这么描述对不对，英语里用good修饰一个名词，有的时候是夸奖这个事物符合人的预期，符合人的秩序。比如说good dog，good boy都是说狗、孩子听话，懂事。如果在一句话中说good boy怎么怎么样，表达的是一个预期，好孩子就应该怎样，而不是单独说这个孩子很好，夸赞这个孩子的某个表现。是否因为这样的缘故，所以你认为这里的重点是「自然规律」？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4 g/ d8 D2 m9 \& ?( e: v旁白：

8 Z5 ?$ ^+ ~" o各位看官应该看出来了，我绝对没有对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的文笔啊文采啊写作手法啊翻译技巧啊做任何评价，我的出发点纯粹是：这个译文是否会让英美人误解。

当然了，有人要说，这诗的后文可以消除误解嘛！我只能说：这里我只评价第一句，谁叫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只收了第一句呢？
; g8 c/ v. p6 K* t
接下来我收集了好几个版本的译文，都是说good rain的，ChatGPT异口同声，说都倾向于理解为（2）歌颂自然规律。还能怎么办呢？只能先做个相对排序了，请继续看：
9 h( ]+ R! ^; \* }, T
! @9 [4 Y( `; Y. t& h- D% j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% w6 L, Z; y4 q6 x" r3 I1 J

我之前给了你四个段落，这四个段落里，你认为哪些段落里的「雨」，表现得最为积极，最像是有自主能动性的？请你按最积极，到最不积极排序，如果认为没有区别，则使用等号

5 K/ T% c) l( s  V! Q3 W4 r这里插播一下，这些句子的译者全程都没有告诉ChatGPT，防止误判：
3 x+ g! E; G2 R2 |$ p2 @0 S( b+ w

1. The good rain knows when to fall, stirring new growth the moment spring arrives.——Burton Watson（华兹生）译
   9 I5 r4 {2 ^5 d9 f6 H
2. A good rain knows its proper time; It waits until the Spring to fall.——Brendan O’Kane译（网上随便搜的一位）
   
3. Good rain knows its time right; It will fall when comes spring.——许渊冲译
   
4. A good rain knows its season, coming with spring without hesitation.——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译

复制代码

我：我这么理解对不对，第一句里，stir是个主动的动词，在英语里给人的自主能动性最强；第二句里，wait有点被动，但也基本上是可以自我操控的；第三句里，will完全没有主动性；第四句里，coming似乎有主动性，但是后面的without hesitation把这种主动性取消了，我的理解是否正确？你觉得还有哪些词，会影响英美人对这些句子里。「雨」自主能动性的判断？

7 {) g7 z3 k3 ^1 F4 ?3 _, c! V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0 u. P7 a2 V3 d* {% W1 c  i( k旁白：

; Y8 b6 `- D; w( e7 x/ K$ I$ _6 S不难看出，good rain 是一个大坑，会把人误导到「歌颂自然规律」上，因此一旦采用good rain，后文必须用具有主观能动性的表达来对冲。许渊冲、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都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2 ~5 g0 K' R7 k0 \+ N* c5 q% V& |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( D4 b- D2 J9 u; ^5 c
- G+ J- I# l) Z- H- {8 P

我：我们回到刚才的四个段落，如果这四个句子同时去掉了good这个表达，你认为哪些句子更有可能表达（1）歌颂雨，认为雨很好？

3 U/ z) S6 p  z) B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去掉了good以后，四个句子全部都倾向于理解为（1）歌颂雨，认为雨很好，而非（2）歌颂自然规律？还是说去掉了good以后，有些句子比其他句子更倾向于理解为（1）歌颂雨，认为雨很好？

/ Y7 ~: e. W6 {0 \3 Y( d3 R! ]
. B9 s7 r& k  q/ T9 E4 Y1 P7 l/ Z4 u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, M! {1 y$ z: w旁白：
: J# k4 F! j# x( A# D* M6 g' W
怎么说呢？我有点心累了。不只是good rain有问题，「知时节」本身也会暗含「歌颂自然规律」，这说明，虽然good问题很大，但还是不能光靠去掉good来解决问题。
. R0 D4 |( g9 ?' `$ w
下面我重新开了一个session，询问了宇文所安 Stephen Owen的译文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appointed time, right in spring it brings things to life.」宇文所安的译文是有正面词语对冲的：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" p5 R5 N# O; _+ B! G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appointed time, right in spring it brings things to life.」

: n- W( s* `& u/ S. q( U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典型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6 f& j/ ]4 w. k- z. q: i
% y) k; h) G0 T$ X

+ e7 p! C- F, j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5 y# M+ s' _: J6 O4 S旁白：
5 v, O  O! w9 |
已经开了新的session，换了宇文所安 Stephen Owen的译文，仍然不能摆脱不符合原意的理解方式，可见杜甫的《春夜喜雨》实在不好翻译呀！
" s; O4 L  U  L5 ?" h  ^5 c) s
总而言之，我的假说是：（1）一旦翻译成good rain，就会给英美读者造成误导，后文必须用主动的词语加以对冲；（2）有时候即便对冲了也不好使。
; S9 M# |! P" I7 X/ t
+ R) ^3 P& L5 q. f: D# l下面我们邀请Anthropic开发的Claude上场，看看它的看法，掌声欢迎
- V4 `$ Y* [( I* D. ~, x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: @5 |9 q' g; Y, w# j: i* D9 J

( J: I) L' E' ^- g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season, coming with spring without hesitation」

/ U$ z' t# t* t/ r& T
, H; q& I- D- o1 x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典型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, d% B* [- Z- l# H) h: }% g9 _
1 @4 L0 V3 _8 X, }( y

我：我这么描述对不对，英语里用good修饰一个名词，有的时候是夸奖这个事物符合人的预期，符合人的秩序。比如说good dog，good boy都是说狗、孩子听话，懂事。如果在一句话中说good boy怎么怎么样，表达的是一个预期，好孩子就应该怎样，而不是单独说这个孩子很好，夸赞这个孩子的某个表现。是否因为这样的缘故，所以你认为这里的重点是「自然规律」？

我：下面我给你四个句子，这四个句子彼此很像，也说了good rain，但是我想请你判断一下，这四句话里，有没有那几句话，更倾向于解读为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？如果存在这样的可能性，请你叙述理由：
The good rain knows when to fall, stirring new growth the moment spring arrives.
A good rain knows its proper time; It waits until the Spring to fall.
Good rain knows its time right; It will fall when comes spring.
A good rain knows its season, coming with spring without hesitation.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旁白：
, e0 g7 D1 x) o+ H' N+ ~# R
- i$ o8 ^; a- l' T! L, U  U+ B大家应该看出来了，Claude的答案，证明了我的第一个假说——一旦翻译成good rain，就会给英美读者造成误导，后文必须用主动的词语加以对冲

, ?& B$ a0 W' v2 w许渊冲、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的译文后文没有对冲，更容易被误解为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

3 }, W' g( c% [& \7 p我接着新开了一个session，询问了宇文所安 Stephen Owen的译文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appointed time, right in spring it brings things to life.」宇文所安的译文是有正面词语对冲的：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8 |! @# W0 t! h. N, P5 Y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A good rain knows its appointed time, right in spring it brings things to life.」

2 b6 T8 f/ ^- s7 I

. ~) e3 {6 M+ e4 q% V! n
5 c; q" E) @) s& l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现成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, U( ]0 [+ w8 E' G% P: S
0 A, m/ G( U5 O  n  Q1 p

7 E. l$ h2 }% ^( c9 c5 K
9 |8 t: `) g; j$ S' p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旁白：
. m) t* r) R2 A& M* m8 f# c2 V
大家应该看出来了，Claude的答案，证明了我的第二个假说——有时候即便对冲了也不好使！！！
2 d  s8 a: P. A5 T) s
这可真是气死人了，堂堂杜甫《春夜喜雨》「好雨知时节」，硬是吊死在了good rain上面！就没有一家不是用的这个该死的good rain吗？嘿，还真有，我们一起来看：
& c0 X) a9 A! A
Ayscough, Florence in Minford, John & Joseph S. M. Lau, eds. Classical Chinese Literature: An Anthology of Translations. Vol. 1, From Antiquity to the Tang Dynasty (New York, Chichester: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, 2000)
/ g; T. v0 V( I* ^7 H' X
「Happy rain knows time and season;
' N; N3 q3 o) D* K1 i
) t/ w3 D0 \7 ^% M- ]# QShould come in Spring, cause life to rise.」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( j5 z* ]( `3 H7 w9 u/ Q4 N' {
- Q; I; \" ~- m. y; `: y& D6 P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Happy rain knows time and season; Should come in Spring, cause life to rise.」

$ W5 i  u' S  r# S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现成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9 e, J) X8 E0 [$ r
  A1 }+ f! J) M8 K& E5 `3 h2 X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旁白：
3 Y$ g1 Z$ t' Y9 a8 \
看见没，用了happy rain（喜雨），真的就逆转了不正确的印象。太不容易了，总算找到了一家译文，AI看一眼就不会误解！！！

# K# S8 A/ `6 _( n, ?) w5 l' I下面我们来试试翁显良先生的：

Happy rain comes not by happy chance;

of spring’s return it’s well aware.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+ s$ X) \+ k. N# R( n. r: ~
$ Z9 H" q! U1 v( e' w0 @1 \- W

我：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Happy rain knows time and season; Should come in Spring, cause life to rise.」

! \2 G. j3 s( S- f/ M1 L2 [
  |& w) s$ |' r4 F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现成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6 i6 b6 j# d& }

- }! Q# A6 C; L  n  c* J

. o% ]5 O6 t/ K* J) M) s  \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旁白：

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……



' \" t+ F: q. H$ |9 G, i开场happy rain好不容易避开了一个大坑，翁显良老先生意犹未尽，引入了「comes not by happy chance」，一下子把前面的给反向对冲了！

$ q  ~' T" Q+ mchance这个词跟宿命论的关系有多么近，这该是人尽皆知吧！杜甫也没讲chance啊！
  K; r- E7 E, K; z! }/ C  b
3 n: A$ v' V/ y6 p我们最后再看一家就收工！！！
0 D) y& H" ?3 u0 Z
McCraw, David R. Du Fu's Laments from the South (Honolulu: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, 1992)
# W" j$ q# ~  D9 q* u& H
; s$ r" f! y0 I# l3 bOn A Spring Night, Delighted By Rain


: D$ V* B: q2 H+ s% ~* F" c6 ~, TThese fine rains know the season aright

And just in spring they blossom to life...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" W$ ~# p3 r; m5 p* f

下面我给你一段话，这段话是英文，但未必是已有的英文表达，请你用中文说，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「These fine rains know the season aright. And just in spring they blossom to life...」

* J1 \& M4 D4 w2 ?
" A9 D( M! h# x' i) ~% H) z7 y
5 c+ k3 P6 q! h* U

我：所以你认为，整段话虽然不是现成的英文，但是在英美人看来，整句话的重点在哪里？（A）强调雨是好的，作者歌颂雨；（B）自然有其规律，雨必须乖乖地顺服这样的规律，作者歌颂自然规律；（C）两者都有；（D）两者都不准确

# g* R" I' [8 Y2 _1 q




) e  r1 o" H3 J6 J" e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旁白：
( C( o4 n' {, H! a
我XXXXXXXXX……
" e3 K. X; c9 {( o
! j. v) p! c2 j. @  N. t$ k) X1 i3 \8 w我一看见「spring」「blossom」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就感觉不妙，请问杜甫原诗里哪里来的blossom啊？「发生」怎么就能美化成blossom呢？这不跟《中华汉英大词典》一样，虚空变魔术嘛？
) K+ s5 M+ r8 a- P
' K6 c" M! E+ w+ p这不，爆雷了吧？AI直接理解成歌颂春天了，偏得远了。这叫活该！

& g! Y0 p" S( c& F0 W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: K" a  j, a( i+ b; L4 M5 h  @
8 V" W. @; n8 A总结：

端午看两个AI大战了这么几个回合，总的感想就是：

AI不懂人的情感、AI不懂诗歌、AI不懂艺术这种偏见，确实该歇歇了！AI明明很懂，不同的译文用了什么词、用了什么句型，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印象，产生什么样的误会，AI全都能说出来呢。
# ~. K" q1 o# R* J8 G$ k
8 ?0 v8 w  a$ o只不过，当前的AI还有点不那么成熟，有的时候呢，人一诱导，AI就会输出不一样的结果。不过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，我全程都是看重的「是否有误解」这一点，对其他的全然没顾及。
+ x9 Y' ]5 D  m) t# d
如果换用别的视角，可能会另有结论，所以这里就不多说啦～再次说明：这是AI大战，我纯粹是配配配配配配配配……配角！不管是捧场的，还是骂人的，都不要搞错对象呀……

Shiny2020

很多时候chat gpt这个工具给我感觉就是”顺从性“很强，就是在精确度不高的情况下，都会顺着提问者的意思走，自我判断意思很弱，但凡你说他错了，他会立马道歉。还有一个感受是，相同的问题如果让他用英文回答和中文回答，语义上还是存在差别的。

klwo2

Shiny2020 发表于 2023-6-25 11:14
很多时候chat gpt这个工具给我感觉就是”顺从性“很强，就是在精确度不高的情况下，都会顺着提问者的意思走 ...

/ g7 \3 H+ b4 z! Q+ X- y是的，这是它麻烦的地方，想要用它学外语，要时时小心

0 C9 s$ C2 U3 n' j) @" q这次用chatgpt跟claude两家的用意，也是希望不被它带偏